第219章 高岭之花沾染凡尘4(1 / 1)

一行素白衣裳的人正在下山。

”下山咯,下山咯了。”这是廖矜宁最最开心的时候。

直到他看到了小师弟臧隽,停下欢快的步伐,正经的模样咳咳两声,“臧隽。”

每次叫臧隽,臧隽都可给面子回应了。

“师尊。”

臧隽一看到他,立马改口道,“大师兄。”

这小孩咋回事,找不见师尊就找师尊。

廖矜宁还是老姿势,双手抱在胸口处,看他这模样不爽,“你也太黏糊师尊了。”

怎么比我还黏糊啊…

他独立道,“我就和你不一样。”

臧隽怀疑的视线,“师兄,我怎的记得有一日,你的脚被蚂蚁叮了,肿得老大了,你哭着过来让师尊救命的。”

“嘀嘀咕咕,嘀嘀咕咕什么呢。”廖矜宁恼羞成怒。

臧隽最好识相,闭嘴哦。

结果他们下山之后,在热闹的集市上,路上的小摊贩过来,没怎么看到他,撞到了他一点,他就咋咋呼呼的叫,“救命啊。”

臧隽嘴角上扬,有点无奈哦。

廖矜宁一看到就是一小摊贩的推车,他,“……”

“师兄,师尊究竟去何处了?”臧隽疑惑。

明明是一同下山的,他只是挪开视线看了看周旁的风景,下一秒再转移视线的时候,师尊就不见了。

他想师尊了。

他的世界,一秒钟都不能没有师尊。

他承认了,他是师尊的粘人精。

廖矜宁没怎么听臧隽说什么,他看到花楼,眼睛放光。

搂着臧隽的肩就是道,“走,黏糊什么师尊呐,他假正经得厉害,大师兄带你去看看世面。”

臧隽,“……”

他小声道,“师兄,明明就只是想喝花酒…”

“安静安静,你都不乖的。”廖矜宁敲他脑壳子,“这么没有眼见的,离我远点。”

“噢…”臧隽委委屈屈的跟在他的身后。

幽怨的小师弟呐。

花楼内,吵吵嚷嚷。

“这摄魂珠可不一般,朝廷整整找了五年,都没有找到。”

“这眼看皇帝命悬一线,危在旦夕咯。”

“这话,你也是敢说,不怕掉脑袋啊。”

“有什么,皇帝快死了,就和那死的臧家人一样的下场。”

“可怜哦,臧家人就因为祖上有一颗摄魂珠,就惨遭灭门了。”

“有什么可怜的,是他们蠢,不会利用摄魂珠,要老子有摄魂珠,分分钟坐上皇帝的位置。”

……

臧隽敛下眸,眼底逐渐沾染仇恨的血色。

“特么的,谁不长眼啊,撞到老子了。”

臧隽剑柄一反,剑身出鞘,直直对准面前的人,穿破喉咙。

“嘴脏,就应该彻底解决。”臧隽淡漠道。

对于刚刚还和同伴讨论的那人,瞪大眼睛,双腿止不住的发抖,他走不动,逃不了了。

“啊!”

“杀人了。”

花楼里一片混乱。

廖矜宁看到漂亮小姐姐,都走不动道了,要不是突然的慌乱打扰了他的兴致。

转头一看,臧隽一下山就把人命搞了一条,他立马迈步到臧隽的身边,“特么的,坏事你都是明着干啊。”

臧隽看向大师兄的前一秒,给了那发抖的人,一剑割喉。

就在这时,花楼门口一阵脚步声,极有可能是官服的人前来。

廖矜宁攥住臧隽的手腕,轻功他是朝歌谷最好的一个,带着臧隽逃离。

郊外。

廖矜宁累得跟个狗似的喘气。m.biqubao.com

“大师兄帮我,大师兄真好。”

廖矜宁眯着眸看他,“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臧隽不正面回答他,“是什么身份,大师兄都会帮我的,对吧。”

廖矜宁傲娇道,“这可不一定。”

但是本能的站在臧隽一旁,廖矜宁是绝对的。

臧隽一天是他的师弟,一辈子就是他的师弟,他这个人,很讲义气的。

廖矜宁看臧隽这老实模样,“呆子傻子,被欺负,那都不是事儿,欺负回来就好啦,不需要默默忍受。”

等着师尊看到臧隽嘴角有血的模样,那不得砍死他啊。

臧隽,可是师尊最疼爱的弟子了。

虽然廖矜宁很不服气这个事实。

臧隽点头。

“这是师尊教我的,所以是正确的。”廖矜宁强调道,可不是他胡扯的哦。

臧隽又点头。

也看破廖矜宁的想法,臧隽老实道,“我身上的血,是别人的。”

廖矜宁挑挑眉,“噢、”

“那你这小子闯大祸了,知道吗。”

“这祸,有多大?”

廖矜宁沉气,“朝歌谷从来就是以救人为使命,而你杀了人,你说这祸有多大。”

“可是师兄方才的话语明明说,被欺负就应当还手,不是吗。”臧隽话语慢慢。

廖矜宁,“……”

靠,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等着花楼里的骚乱差不多平息之后,廖矜宁带着臧隽回他们朝歌谷待的客栈处。

那是一看到师尊在,立马就把臧隽这个小祸害扔给师尊,自己先跑路了。

“你做了什么事情让师兄如此害怕?”梁礼然倒是好奇。

臧隽摇摇头。

对于梁礼然,是漫不经心的动作,指尖揩了揩他额头处的汗。

“师尊呢,如何去了。”

致命。

梁礼然故作淡定,“为师去哪,还用得着同你说啊。”

未免臧隽多想,梁礼然又给他话题继续开口,“此次来山下,学会了什么呢。”

臧隽见好就收,给师尊倒茶,老实道,“学会了同大师兄去烟花柳巷处喝花茶。”

刚喝一口孝顺徒弟倒的茶的梁礼然,“咳咳咳——”

“咳!”

梁礼然擦着嘴角,隐晦的翻了个白眼,“廖矜宁这个孽徒。”

真是什么好的都不教臧隽,尽教些不好的。

他可是没想到臧隽玩得更大,他直接杀了人。

梁礼然皱了皱鼻子,他怎么嗅到了血腥味,转眸看向臧隽,“你这身上红点点是什么?”

臧隽淡定撒谎,“路上遇见一位病者,医治了。这是他吐出淤血时,不小心溅到的。”

“嗯。”梁礼然点头,倒是也不怀疑臧隽。

实在是臧隽平时太乖的模样,也不像是会撒谎的人。

“以后不要同你大师兄混了,知晓吗?”梁礼然还能不知晓廖矜宁那性子吗。臧隽跟着他,能学着什么好,除了他擅长的轻功。

臧隽点头,乖顺,“知晓了,师尊。”